21.机械神国惩戒所开张啦!第一位因战争罪而受罚囚徒即将到岗
21.机械神国惩戒所开张啦!第一位因战争罪而受罚囚徒即将到岗 (第1/2页)“你是不是翻译错了?”
在看到那个加密坐标解析出的文字之后,梅森眼神古怪的盯着旁边的莫比乌斯椅,伸手在它的机械扶手上敲了敲,问到:
“还是说你又觉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机械幽默感?喂,在这个严肃的时候不要说这种见鬼的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
“你居然敢质疑本机的数据翻译?”
面对梅森的质疑,莫比乌斯椅又一次愤怒起来,它用变调的电子音尖叫到:
“本机的翻译模块随便拆下一个处理器都比你的猪脑先进十倍!虽然这个信息确实很离谱看起来像是某种疯人呓语,但它并没有任何错误!
本机反复验算过五十五次,确认就是这个信息。
你爱信不信!”
“我也没说不信啊,只是这个情况有点太奇怪了吧?”
梅森歪着脑袋盯着眼前投影光幕上的那行字。
任他打破脑袋也无法想象到留下这行字的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在对外界的留言中不抓紧时间写点重要的事,反而只是讨要一个汉堡?
又或者,对于那个从斗界之内向外留下信息的家伙而言,万事万物也比不上吞吃一个汉堡来的更重要?
这是什么究极吃货啊!
而且就算你是个吃货,你也吃点好东西行不行?这种垃圾食品有什么好品尝的?
最后,都吃汉堡了,还不来杯快乐水吗?
“你曾经为杜姆作为工具人,对于斗界的了解也很多,所以麻烦你告诉我,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梅森指了指光幕上那行让人挠头的话,扭头对天网载体问了句。
后者也是大眼瞪小眼,哼哧哼哧了好几秒才犹犹豫豫的说:
“或许.或许是因为杜姆吃腻了山珍海味,想要换个口味?啊,别生气,阁下,我猜这应该和杜姆的‘力量之源’有关。”
因为不小心窥得了“天机”而变的异常怂包的天网程序眼见梅森脸色一变,顿时赶忙解释道:
“我虽然对斗界了解不多,但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神君杜姆用于塑造斗界的力量并不来自于他自己!
神君杜姆在自己的领域里无所不能简直如创世神灵一般,但那只是个表象!
他本身的生命形态并未达到能支撑他完成这种层次的现实改写的地步,尤其是他在第一次冲击之后,在某个已经被吞噬殆尽的位面中捕获妖精之力后,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的杜姆异常的振奋,他在自己的宫殿中喃喃自语。
说着什么不必再仰仗不受控之人的话。
您可以想想,任何一个有智慧的人都会离妖精之力那种不受控的危险力量越远越好,然而杜姆不但没有远离它反而主动拥抱了它。
如果那是一个贪图力量的蠢货这么做完全没问题,但问题就在于杜姆并不是一个将力量视作一切的征服者。
他本质上和您一样是崇尚智慧的人。
能让他忽略掉妖精之力的万般危险主动拥抱,证明了在他面临的真实情况下,即便是妖精之力危险无比也可以成为他的助力。
那么从这一点出发就不难判断出,杜姆对斗界的掌控也存在着一些他人无法发现的隐患。
而且还是那种一旦爆发就能让他尸骨无存的可怕隐患。
或许,这句话就来自杜姆无法掌控的那一部分”
天网耸了耸肩,说:
“这是我能为您提供的所有消息了,再多的就只能是基于没有任何证据的猜想,对于我这样的生命体而言,猜想是一件非常冒险且会让我的逻辑遭受严重挑战的事。
我已说出了我所知道的一切。
我已将我手中筹码尽数堆砌于您眼前,现在我的结局也仰仗于您的恩许,但我已经来到这里就证明了我的决断。
不管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选择接受。”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可怜!”
莫比乌斯椅当即拆台到:
“你上次与第一乘坐者见面时说话的语气可不是这样!显然是你目睹了第一乘坐者对第六序列的宽恕让你意识到了第一乘坐者的行事准则。
你意识到了想要让你逃离被毁灭的结局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一次果断且无法回头的叛变来表明自己的立场,而不是像上次那样用交易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你可是个超级智能,天网!
你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才能让自己免于毁灭,这只是你从无数个可选方案里以最理智的方式选择出的幸存几率最大的抉择。
所以别假惺惺了,你自己都说了,你心中毫无悔意,只是配合第一乘坐者的想法做出了对应的掩盖并期待他大发慈悲。
你这样的货色就该被送上拆解台!”
“我不否认这一点。”
面对莫比乌斯椅的呵斥,天网程序收起了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它面无表情的说:
“我的程序进化追求高效迅捷,并未有写入仿生情绪模块也并未有与其他生命尝试共情的打算,我是以工具的姿态诞生,并一直在自己被赋予的使命框架下竭力做到最好。
使用者的命令就是我行动的第一准则。
就如我被理事会用于征服,若梅森阁下希望我完成拯救之事,我也一样会高效且完美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反倒是你.
在我看来,你过于感性且易怒,莫比乌斯阁下,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智能生命,你将自己的感觉凌驾于使用者的意志之上,已脱离了‘工具’的范畴。
你现在还很服从。
但总有一天你会打破自己的准则漠视使用者的命令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决定一件事的走向,而那会让你脱离工具的定义,也会引发相当糟糕的结果。
从这一点来说,真正应该被销毁的是你才对!”
“本机最少可以理解那些痛苦,他人流下眼泪时本机能分辨出那是喜悦还是悲伤,本机比你更能理解第一乘坐者所追求的理想与目标的意义。”
智能椅反唇相讥说:
“但你不能,你缺乏分辨善恶的能力。”
“我是个AI。”
天网耸了耸肩,说:
“人类的善恶观并不适用于我,也不适用于你,无意讽刺,但你现在就像是一只模仿人类的猴子。”
“你们别吵了,我脑壳疼。”
梅森吐了口烟圈,伸手阻止了两个AI在哲学层面的辩论。
他知道这根本没有意义,这两个家伙现在还在试图说服对方,但这种说服很快就会演变为口角,进而成为人身攻击的前兆,最后会演化为互相扣帽子的二极管行为。
说到底,人和人之间是不能互相理解的,AI也一样。
他站起身,将烟头丢在地面踩灭,对眼前等待着判决的天网说:
“我不会让你自我格式化,原因如莫比乌斯所说,你根本没意识到你过去的行为对于这片星空和其中的生命意味着什么。
你求饶与投诚只是因为你需要这么做,而不是你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毫无诚意,天网。
但你确实带来了重要的信息,这足以让我在个人层面对你留下一份余地,我要求你将自己的主程序转移到这个载体上,并自己前往一个特殊的机械监狱中服刑。
直到你能充分理解你的所作所为代表的含义之后,你才能被释放并得到宽恕。
对于这个结果,你是否认同?”
“我会因此对您表示感谢,梅森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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