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明年,我们一起以获奖者的身份来这儿再参加一次!
第207章 明年,我们一起以获奖者的身份来这儿再参加一次! (第1/2页)1997年12月10日下午3点。
瑞典斯德哥尔摩,斯德哥尔摩音乐厅。
换上一套崭新晚礼服的斋藤玲奈挽着身穿燕尾服的北川秀的手,紧张又期待地顺着人流走进了音乐大厅。
诺贝尔奖的颁奖典礼在每年12月10日,即诺贝尔的逝世纪念日。
每次颁奖典礼都是下午举办,这是因为诺贝尔是1896年12月10日下午4点30分去世的。
和日本那些摹仿西方奖的“野鸡奖”们不同,诺贝尔奖的颁奖典礼没有浮夸的走红毯流程,也没有多少媒体在四周劈里啪啦闪烁着聚光灯。
读者们后来在网上能看到的颁奖典礼视频,一般也都是官方录像师拍摄上传的。
出席此次典礼的总人数约1600人,男士必须穿燕尾服或者自己国家的民族服装,女士则被要求穿严肃的夜礼服。
出席的与会者要么是历届获奖者,要么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名流,要么是瑞典、挪威本土的知名人士——
斯德哥尔摩音乐厅里不仅会颁发诺贝尔文学奖,其他奖项也是在这儿授予获奖者的。
“好多人啊.好像全是各个领域的大佬啊,北川。”斋藤玲奈悄悄挽紧北川秀的手臂,四处张望,不敢说话太大声。
以前一个都难得一见的大佬,现在就像韭菜般,一茬又一茬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北川秀也看得一愣一愣。
难怪不少东方国家的人那么渴求诺奖和奥斯卡这类顶级奖项,毕竟人家的颁奖典礼汇聚了全世界最顶尖的人物啊。
有些人的名字都只能在课本上看到呢。
随着入场的人越来越多,人声逐渐鼎沸,高坐在音乐厅二楼露天台的交响乐团也开始缓缓奏起贝多芬的《蓝色多瑙河》等知名曲目。
与会者很多都互相认识,不久就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团体,围在一起兴高采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唯有从亚洲赶来的北川秀和斋藤玲奈,无论是年纪、样貌,还是身份地位,似乎都和这些人有点格格不入。
就在斋藤玲奈不知所措之际,一道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
“嘿,我就说他一定会被邀请过来吧!”
尖嘴猴腮的斯蒂芬·金就算穿着燕尾服也看起来十分滑稽,他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向身旁的几人介绍起对面的北川秀,
“他就是北川秀,《伊豆的舞女》、《百年孤独》还有《追忆似水年华》都是他写的!”
“北川先生的写的非常出色,我很喜欢看。”和斯蒂芬·金一起的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辛格也笑着点头道。
“原来他就是北川秀!居然这么年轻!”
“天呐。他只有二十岁吧?看起来和我的孙子年纪差不多大。”
“因为《伊豆的舞女》,我今年特意去了一趟日本伊豆,那确实是一个令人流连忘返的乡村城市。”
“北川先生你好,我是”
在斯蒂芬·金的一通介绍下,北川秀和斋藤玲奈顿时被一堆白人老头老太给围住了。
足够优秀的人,别人是不会介意你的人种和国籍的。
这些老头老太并没有因为北川秀年轻帅气高大,自己则是步入黄昏的年纪,就对他嫉妒不满。
相反,四周的声音基本都在夸耀他,赞美他,说他是“英雄出少年”。
北川秀也一一回应了他们的热情问候,但心里却没像晕头转向的斋藤玲奈那么慌张。
他知道这些人对自己热情友好,完全是因为他不会触及到他们的核心利益。
如果北川秀是他们国家的文学家,有可能分享掉他们的蛋糕,他们就不会是这副嘴脸了。
“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罗伯特·卢卡斯、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爱德华·路易斯、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昂山素季.”
斋藤玲奈看得眼花缭乱,感觉手都快跟着握不过来了。
如果没有身旁的这个年轻男人,她根本不会受到这些大佬的重视。
原以为成为河出书房的编辑部部长后,自己的职业生涯也算到了一个终点。
但此时和这些大佬,尤其是同为女性的昂山素季聊天,斋藤玲奈感觉自己全新的奋斗目标又出现了。
“.哈哈,斋藤小姐你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呢。
我在你这个年纪时刚和我的丈夫麦克·阿里斯结婚。
之后的十五年,我在牛津静静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完全没想过有朝一日还能拿到诺贝尔和平奖呢。”
昂山素季亲切地握着她的手,一边夸赞她年轻美貌,一边时不时看向那里正和其他大佬闲聊的北川秀。
她是缅甸人,在1991年被授予了诺贝尔和平奖,那时,她还因协助缅甸人民争取民主自由而被政府军羁押。
她大概是现代社会生平经历最传奇,最丰富的女性之一了。
她和马丁路德·金与甘地一样,深受当地民众的爱戴与支持,即便面对政府方的暗杀威胁,也毅然要在露天进行激情演说。
诺贝尔奖评委会给她的获奖理由是:“表彰她为缅甸人民争取民主和人权做出的非暴力抗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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